样一个人,剩下的就是如何除掉。不管他是谁,结果都一样。”
“殿下倒很自信。”她一挑眉,似笑非笑,“要钓大鱼,就得用大饵,殿下可想好了?”
他看着她,笑眯眯:“还望公主殿下成全。”
她轻哂,不置可否,只是端起了茶。
端茶送客。然而,对面却不动,安坐稳如泰山。她不禁蹙眉,出声说:“殿下,夜深了。”
“是呢,很深了。”他立刻点头,关心道,“公主殿下请安歇。”
请她安歇,他却仍不动,就像粘在椅子上。她不耐烦了,直截了当:“你还不走?”
“我……怕是不能走。” 他无奈,苦着脸说,“我若不夜宿在此,明日一早,府内侍女就都知道了,会怀疑的。”
“明日一早,你再偷偷过来,谁会发现?”
“都会发现。”他很笃定,叹了口气,“她们每天给我打扫卧房,只要我住过,她们一定会发现。”
她不由挑眉,冷冷道:“你的侍女都是暗部么?”
“都不是。可她们都是女人,女人都很心细,尤其在某些方面,简直明察秋毫,暗部也要汗颜的。”
楚卿不说话了。有时候,女人的一些直觉,的确十分奇妙,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