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事情,都可由他代传。”
宇文渊了悟。
是秋残阳,他居然主动出面,会见白衣神术。想必他听了这番话,一定很震惊,很担心,说不定会赶去太平寺,将自己截回来。
他想着想着,猛然间一惊,也不及知会陆韶,起身直奔后院厢房。
厢房没人。秋残阳果然不在。
他又奔出来,揪住一个洒扫小厮,问:“秋老先生呢?”
“不知……”
没等听完,他已放开那小厮,转奔向马厩。
马厩少了一匹马。
“谁用了马?”他问马厩主管。
“回殿下,是秋老先生。”
“什么时候?”
“今儿早饭后,约莫辰时。”
辰时……看来听陆韶一说,就即刻走了。
他立在马厩前,抚额长叹。太平寺有埋伏,别处未必没有,秋残阳这一去,怕也吉凶难料。
“殿下?”陆韶跟了过来,看着他,目光询问。
“陆先生,你今早所见之人,就是我的军师。”他无奈一笑,神色黯然,“如今,只怕他也与我一样,甚至更加堪忧。”说完,他忽然深深一礼,痛心道:“陆先生,我天资浅陋,一向所仰仗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