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摆手,示意噤声,迅速奔到厅门口,唤过外头的管家:“去院门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就是在院外经过也不行!”
“是,相爷。”
管家去了。他立刻关闭门窗,返回坐下,严肃道:“请殿下明言相告。”
宇文渊一笑,将此事原委一一道来。
右相听后,沉吟了许久,问:“殿下,这情报的来源,可确实么?”
“确实。”宇文渊点头,说,“提供情报之人,深受佚王信任,为他做了许多暗事。现今,仍住在佚王府。”
“既然如此,又怎会为殿下所用?”
“很简单,因为她要钱。”宇文渊笑了,想起那张美丽的脸,“她那种人,原则很明确,一切以价高为准。没有立场,无分是非,只要有利可图,她就会做。这种人提供的情报,不会虚假,毕竟,这关乎她的信誉。”
右相点点头。
“何况,我已证实了。”宇文渊又说,神色变得阴沉,“截获的军器,都有虎头徽记,系军器监所制。买主确为郢国人,十分凶顽。”
“如此说来,人证物证俱在?”
“物证在,人证死了。”宇文渊沉着脸,语气不甘,“我审问过他,他正要指证佚王,却忽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