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依常理来说,若有战事,苗头该在卫边。但据探子情报,卫边全无动静。只怕……”
说着沉吟了。
“只怕什么?”曹宏追问。
“只怕国内有变。”杨怀诚看着他,一字字说,“自古所有战事,无非两个原因:内忧与外患。如今既无外患,只怕源于内忧。”
曹宏一惊。
内患?!
会有什么内患?
自从陛下继位,一直太平无事,怎么会忽生内患?何况,什么样的内患,严重到这个地步?
“可是,近来朝中平静。国内若真有变,怎会全无风声?”曹宏不信。
“那些真正的大事,在爆发之前,都不会有征兆。事情越大,隐蔽越深,自古以来不都如此?”杨怀诚反问。
曹宏沉吟了。
怀诚言之有理。
虽然只是推测,可这个推测合理。
面对突来的密函,隐晦的措辞,再没什么解释,比这个推测更合适。
尽管很难相信。
曹宏坐了半天,想了半天。
“怀诚你觉得,会是什么内患?”他忽然问。
杨怀诚也想了半天,才小心开口:“这个我不敢乱说。”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