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已成了一个最大的谜。
“他……他难道没有死？”他结结巴巴地用试探的语气问。
“刚才他拍在自己脑门上的一掌，有千钧之力，足可开山裂石，他的头不是山石，不过是区区血肉，岂有幸理？”上官婉清道。
“那他是死了，但你为何要把……把他的尸首变……变没了？”对于刚才亲眼所见的事实，古灵风似乎还是难以置信。
“已经死去的东西，留在世上不但没有价值，还会是累赘，我帮他消灭掉形体，对他只有好处。”上官婉清道。
“消灭形体？”古灵风一奇。
“陛下有所不知，”上官婉清道，“国师曾经在风火谷修炼，而且已经小有所成，修为到达灵虚后期，刚才他自杀而亡，只是导致了形体的死亡，元神尚存一息。我刚才所做，是助他一臂之力，让他脱离肉身的束缚，如风一样自由，他才能继续为陛下效劳。换句话说，国师没有死，而是获得了新生。”
“脱离肉体束缚……”古灵风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国师如今是什么，是人还是鬼？”
“他不是人，也不是鬼，而是经过改造的元神状态，他可以靠着法力，虽然选择自己寄托的肉身，只不过这时候他还处于混沌状态，如果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