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跟冯局长商量吧，我不参与了哈！”
华长生笑过之后，脸色突然黯淡了起来，显然想起了之前的那个背影。虽然那个背影一直都没有转过来，但他能肯定，那人就是自己的女儿，华菲。
“华老，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累着了？”
陈飞见到华长生突然安静了，倒是有些担心地问道。
“小陈，我们俩看起来除了朋友之外，更像是爷孙俩，两人有不少共同爱好，也共同完成过不少原本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对你，我是非常的信任，接下来，我想将自己压抑多年的秘密告诉你，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可以吗？”
华长生平时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但是人都会有七情六欲，他也不一样。中年时期犯过一些错，后悔过，但也于事无补，让他寝食难安。
尤其是对于他的女儿华菲，有着深深的愧疚。
陈飞显然很惊讶，没想到一直让他敬重不已的华老先生，竟然跟他吐真言了，实在是不太敢相信。
“华…华老，你确定没在开玩笑吗？”
陈飞重复了一句。
“绝对没在开玩笑！”
华老还是一如既往地认真，倒是让陈飞瞬间就相信了，急忙点了点头。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