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产婆跟宋大夫是为了我走路的事情来得?”不敢相信但是我还是问了。
“嗯,还好他们两位说夫人没事,不然.........我就再也见不到夫人了.........”红花声音低低的说。
“这些是........将军.......说的?”
“将军只是让我知道该怎么伺候人。”
“你有被责罚吗?”
“还好将军宽大,只罚我了半年的薪俸。”
“你先去把脸洗干净。”
内心早已震惊到无可复加的地步,因为他对我的态度,让我一直忘记他是传闻中冷酷无情,铁血残暴的人,脑中回想那句红花说的再也看不到我,是我想的那样吗?不敢往下想,伴君如伴虎是不是这样?父皇以前也是这样子的吗?
曾经有一回,我在父皇怀里玩着小玩意,下头跪着一群人,每个人额头点地,无人敢动,父皇笑笑地说“风儿,带莹莹去外面玩。”风儿是我大哥,这是在我五六岁的时候的一个模糊记忆,未曾深究这天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天却鲜明地回到我的脑中与刚刚的事情重迭在一起,试着说服自己,哲也跟父皇一样不可能做伤害我的事,一点也没用,我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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