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事仍旧事事尽心,只是现在我们相处感觉更接近朋友。
红花依然无法决定,“那你就当作我在殿里好闷,让我陪你出去走走吧。”我摇晃着她的手说。
熬不过我的要求,红花只得答应。我们两个走向总务所,现在是月底,人来人往都是要拿物资的婢女与侍卫,好多人瞪大眼看着我们,两个好像疯子一样的人,十一月天竟然只穿着普通的小袄。
站在队伍里等了许久,终于轮到我们,红花上前,我站在她的斜后方,“为什么别的厅院可以有十斤的份量,我们却只有一半?”红花的声音透出不甘。
“我问你哪个院落?什么名字?你都回答不出来。是你不按照规矩,你只要跟我说你是几号?”
几号。噢,我听说哲也他有了很多新的夫人们,十六个........我,不在那十六个之列,难怪红花说不出口,原来是我误会,以为这是一种刁难,其实不是,我是一个不清不楚尴尬的存在,没有任何名分,却住在正殿里。
拉拉红花的手,她回头只见我摇摇头,红花冲出一句“我是正殿的人。”突然间鸦雀无声,“原来是正殿的.......”人群中有人音量不高不低的回了一句。
整个脸热了起来,红花还要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