孛思特刚被吵醒,见到如此大阵仗,虽然没有哭出声,但已经吓到满脸泪痕,“思儿,不怕。”我试图用平静的声调安慰他。
他乖巧的点点头。
我们两个被放上密闭的车,虽然我的手被反绑,还是尽量跟思儿靠近,柔声安慰他。
这些禁卫军很是奇怪,并没有对我们搜身,路程已过一天,这根本不是去金帐的路上,金帐跟王府都在多伦里面,来回不到一个时辰,我双手被反绑,该如何带着思儿逃跑,一直在苦思办法,到了一个地方,一名禁卫军随便丢了一个大馒头进来,还有一个干扁的羊皮袋水囊,只有思儿的手被松开,让他拿着吃。
禁卫军丢东西进来的瞬间,瞥见外面黄沙片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母亲,吃。”思儿乖巧的问我要不要吃。“我不饿。”只要了口水来喝,叮咛思儿把没吃完的馒头放到衣裳里收起来,一天只有这一餐,必须要保存食物。
我们停在此处,外面的禁卫军也在休息,正当我苦思不得的时候,两三个禁卫军突然进来把我的眼睛矇上,却只带走了思儿,
“母亲。”思儿大叫。
“你们放开他。”我双眼被矇看不见方向,急得往前冲,被猛力推回,丢在车板上,无法挣脱,思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