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是自己说的。
“怕什么?”一个男孩站出来,“我母亲也说他母亲跟楼子里女人没两样,孛思特不是相爷亲生的。”
才几岁的黄毛小儿怎么弄得清什么是楼子,会这样说出如此失礼又恶毒的比喻,绝对是出自于大人之口。
突然间那个站出来的男孩被一个远远丢过来的书袋打中,踉跄跌倒在地,“你胡说!”木亦坚气吁吁的从后面跑过来站在孛思特身旁。
“敢打我!”被书袋丢的跌坐在地下的男孩愤怒的说,“给我打这两个野种!”
孛思特先发制人,拿起附近同学的笔,弹射过去直指对方的眼睛,下一瞬间,对方已经满脸是血,那枝笔不偏不倚插在眼里,对方十几个人一字排开原本准备开打的阵式,都被孛思特的干净利落的手法震慑住,没有人敢轻举妄动,有几个胆小的还被吓哭了。
孛思特对这些惊恐哭闹嗤之以鼻,留下对方双手捂住眼睛,痛得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一脸冷漠的带着木亦坚离开学院,一路竟也无人敢拦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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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必里克坐在书案旁,看着罚跪在地下的两个儿子。
孛思特表情平静,像只是被叫来问候日常,反观木亦坚忿忿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