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生病,她一整天都窝在房间里没有下楼,下午的时候,终于有人来敲她的门。本以为是佣人上来送晚餐,结果一开门却看到了凌正枫的父亲,凌时初。
“大伯?您怎么来了?”
凌时初是特意来给她送汤的,所以手里一左一右拿着两个大大的保温壶,结果却看到她一脸的病态:“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病了?”
不着痕迹地避开他伸来要摸自己额头的手,她惨淡地笑了一下:“没事,就是感冒了。”
“感冒也不是小事,吃过药了没?”
“吃了。”
答着,云薇诺接过他手里的两个保湿壶,却没有让开身子请凌时初进她的房间。除了凌正枫,还没有男人进过她的房间。
凌时初似乎也习惯了她的冷漠,并不刻意强求,只站在那里搓着手,半响才带着歉疚跟她说了一句:“薇诺,大伯对不起你!”
闻声,云薇诺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突然说这个?”
坦白说,除了当年将她‘卖’给了姚家以外,凌时初对她还不错,衣食住行样样关心,甚至连每个月他提过来的两壶汤,也是他亲手煲的。
这一煲就是十七年,每个月两壶,风雨无阻……
她不知道凌时初这样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