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白荷那一眼的狠辣而终止,严谨识相地闭上了嘴,然后想了想,还是挣扎道:“毕竟……她是你手底下的人,以后还要跟你学习的。”
“学习?呵!你确定她不是找死?”
闻声,严谨的脸色也沉郁了几分,又说:“不一定会有危险的……”
“你也说了是不一定。”
不一定的意思,难道不就等于是不确定?
而不确定的意思,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最终只会等于危险……
严谨:“……”
他也确实只能说不一定,因为世界谁也不能预计未来究竟会发生什么意外,一如多年前,他以为他终可以放手让她去拥抱未来,可最终的结不过是亲手将奄奄一息的她从海底捞了起来……
每个人都有不可触及的过去,之于白荷而言,有些人就是那道不可碰触的伤。
“宋建仁看不上她的,宋老爷子也不会把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交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娃娃手上。”
“他们也没到那一步不是么?”
“真到了那一步,就晚了。”
说着,白荷原本冰冷的眸光微微一闪,脸上的笑也多了层雾气,只是那之后话语薄凉,竟让车厢里的温度都瞬降了好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