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他,爱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但也恰是因为这种爱,让她现在觉得自己可能是罪人。
一直在求他不要,一直在告诉他不可以,她找了各种各样的理由,差一点又像之前一样说她来月事了。
可浴室里,她若真来了月事他怎会不知道?
而且,霸道的男人憋了这么多天,哪里肯听她一个字,她越是说不要,他心里的想法更越发的猛。
于是,不顾她的感觉,强行将她带进了浴缸里。
湿热的水滴打在两人身上的同时,男人强扳过她的身子,将她死死地按要浴缸的边上,从后面慢慢地,慢慢地……
她完全没有准备好,所以他每动一下都格外的艰难,可也因为这种艰难,难得地让他爽得直抽气。
刺激的感觉令男人迷乱,他忽略了她眼底的泪,忽略了她眼底的慌乱,只享受着这难得一遇的紧致与畅快。
由慢到快,由快到慢……
她在他花样百出的技巧中终于丢盔弃甲。
纵情声色的夜里,她哭得格外的大声,那种哭泣是痛是怕是伤是寒,可他却以为是他过于孟浪。
心底的猛兽出笼便再也反控不住,她哭得越大声,他便冲得越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