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的女儿。”
听到这个事实,白荷的眸光一颤,整个人都仿佛要崩溃了。
“告诉他又能怎样?以他那样的身手,出个门都要带至少三十个保镖,如果让人知道云云是他的女儿,那些死士会像当年一样蜂涌而至。”
摇着头,她痛苦地捶着自己的心口,一下,一下,又一下:“我只有一条命,也只能替云云挡一次你知不知道?再来一次的话谁也救不了她。”
严谨自然明白她的担忧,可还是坚持道:“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薄的墨靳云了,而是G国首相哈迪斯.墨。”
“G国的‘帝王师’可以有无数个女人,却绝不可以后继有人不是么?就算有,也会被G国皇室秘密处决,所以云云可以是任何人的女儿,却不可以是哈迪斯.墨的女儿,这一点,难道你还不清楚?”
眼泪淌下来,冲刷着白荷的世界,她已经在试着遗忘自己就是云清河的事实,可当她重新踏足Z市,她才发现,原来就算是浴火重生,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也从未忘记过自己的过去。
“至少可以试一试。”
“试过了不是么?二十三年前,我为他冒险生下了云云,可后来呢?后来呢?”
想忍着眼泪,却怎么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