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是理得清的,可最让她理不清的,是面前这个女人对她时好时坏的态度。
某个大胆的想法又蹿了出来,她僵硬地看着对方,一字一顿:“老爷子这样要求我很正常,你凭什么也这么要求我?”
“就凭这个……”
声落,云清河一记手刀侧劈下来,云薇诺只觉颈上一痛。
身体滑倒间,眼前已是漆黑一片……
高空之上,夜深而静。
静坐在直升机内,云清河焦虑地守在云薇诺的身边,时不时会伸手摸摸她额头,似乎在不停地确认着她的身体状况。
她自己下的手,又怎么会不知道轻重?
伤不了她,最多让她的脖子不轻不重地疼上一阵子,只是,这二十年来,她从没有这么好好地看着这个孩子,如果不是这样的状态下,她恐怕都没有勇气这样静静地守着她。
她是个不称职的母亲,也不求女儿的原谅,只是,难得离女儿这么近,她真的很想摸摸她,碰碰她,甚至想亲亲她的额头,像她小时候一样。
只是,到底还是不敢。
所以再渴望也只是摸摸她的额头,捋捋她鬓间的碎发……
“放心吧!她没事的。”
“我知道她没事。”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