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云清河摇了摇头。“你去了,他只会更生气。”
墨靳云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可墨靳云不讲起道理来可谓是不算个人。严谨跟在她身边二十年,她不希望因为自己令他被误会,更不希望墨靳云把对自己的怨与恨,发泄到其它人的身上。
所以,她只能自己一个人去。
严谨:“……”
一秒的愕然,是因为严谨终于意识到自己对墨靳云来说也是个碍眼的人。
毕竟陪在云清河身边二十年的人是自己,就算他从不敢真的对云清河有任何想法,正没有任何越矩的行为,可对墨靳云来说,他仍旧‘不可原谅’。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自己女人身边的‘其它男人’不是么?
“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人去不安全。”
“你去了,就是两个人不安全。”
严谨:“……”
“如果一切恩怨皆由我而起,就由我亲手结束好了。”
有多恨他就有多爱他,有多冷漠就有多绝望。
那个男人就像她手中的沙,张指间早已漏了一地,曾以为再不用想尽办去去握住,可到底还是在心上铺了一层抹不去的土……
一如她的人生,若没有他便是一帆风顺,可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