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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让做,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许碰……
她被像瓷娃娃一般地被呵护着,而她也像呵护珍宝一般地呵护着肚子里的小宝宝,一切都是那么顺利,顺利到她有时候总怀疑半年前发生的一切是否真实。
G国的杀手呢?
G国的死士呢?
还有,G国的凌茉呢?
做梦一般,仿佛发生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境。
自她搬回香港,一切都平静了,唯一不平静的,是她那颗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的心。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栋大房子里住的不是她一个人。
每天晚上,她总能在自己的床头看到一杯热牛奶,她告诉过严谨他不爱喝牛奶,可说过无数次,可每日每日她的床头依旧会有一杯热牛奶。
从一开始是真的不爱喝,喝着喝着也就习惯了那种味道,渐渐的也就真的不讨厌了。
某一天的某个下午,房间里还突然多了架钢琴,纯白色的钢琴,音色极美,可她只看了一眼便让人抬到了客厅里。
从一开始的不愿碰触,到不经意的随意拨弄,后来,她告诉自己,这是胎教……
于是,每天的例行里便多弹钢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