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整个身子便是一恍。
软跌而倒的同时,整个身子一轻,然后便落入了一方温柔的怀抱。
纳自肺叶的尽是某人熟悉的男性气息,心气不稳,她顾不上头抬看一眼抱着自己的人,只挣扎道:“不,我要去找我的孩子,我要去找他……”
“云云……”
这一声……
这一声迟来的呼唤,她不知自己是该期待自己听错了,还是高兴自己终于听到了……
要有多坚强,才敢念念不忘?
说好了要忘了你,说好了要恨着你,说好了再也不要想着你。
可惜人心都是肉做的,所以,再看到这个男人,依然动容,依然,依然……
从分开的那一天算起,近200个日日夜夜,她不敢说自己从未期待过重逢的场面,但绝对不该是现在这样的情形。
她穿着一身病号服歪在病床上,而他,竟穿着一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渔民服,就那么不伦不类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是做梦还是幻觉?
差一点就要分不清,可云薇诺还是一瞬不眨地盯着他的脸,一阵猛瞧……
也不知道他这几天是干了什么,一身渔民服也就罢了,竟然头发也没有梳理,双眼腥红,胡子拉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