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着性子在折磨她,直到她的身体颤得如风中枯叶,他却犹觉不尽兴。
凉薄的唇又似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际,若有若无地在她耳垂下试探,沿着她耳背细致的肌肤,一点一点地……
就在她禁不住一声轻喘时,他却突然又张开嘴,直咬在她脖子上的动脉上。
这一次,他很用力!
疼!
真的疼,所以她攥紧了小手,却仍旧不肯呼痛。
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疼到轻颤,残忍的男人终于松开了嘴,贴着她,用最冰冷的嗓声威胁:“我不会再放你走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最尾的几个字贴近她的耳垂缓缓溢出,又冷,又寒,又痛,又忍……
她听得不太真切,只觉得缠绕在耳畔的烫热呼吸早已夺走她大半的心神。
但仅存的理智却一再提醒着她,他们现在身处的位置有多么多么的不适合干这种事。
咬唇勒住那几乎脱口而出的娇嗌,强逼自己忽略那惑人心智的感觉,有气无力地吐出一口气:“这里,不适合……”
对于她的好心劝告,他置若罔闻:“我的地盘,我说适合就适合。”
炽热的唇,忽地又寻着她颈项的敏感肌肤,一点一点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