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十年前到底是谁替您毒死了G国的先任国王么?”
“你该不会说那个人是阿尔伯特吧?”
再次点头,宋天烨肯定道:“就是他!”
“有证据么?”
摇头,宋天烨很坦白地道:“那么多年过去了,而且死无对证,确实没有很明确的证据证明他就是最初投毒的那个人。但这一次凌云医院派过来的有一个专家,当年G国国王在C国被毒杀后,他是参与过解剖的首席法医之一,应该能解释一下当年先任国王中的那个慢性毒药是怎么一回事儿。”
“他什么时候到?”
聪明人之间说话,素来是简明扼要。
墨靳云能想到的,宋天烨也同样想得到,所以,墨靳云想做的,他亦同样安排得到。
宋天烨又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果断地回答:“一个小时又四十分钟后,应该能准时到达。”
“到了马上安排我见他。”
“没问题!”
很满意他的表现,墨靳云原本紧绷的脸部线条终于缓和了一下,然后说:“那么现在咱们再回过头来说说那个第一桶金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
“这两件事其实串起来就是一件事。”
说着,宋天烨又摊了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