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伤,阿尔伯特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
被裹着毯子狼狈地抬出王宫的那一刻,凌茉狠狠地咬着牙:“云薇诺,我发誓,今时今日我所遭受的耻辱,必将让你百倍品尝,千倍承之……”
一个星期过去了。
靳小乔除了养病就是养病,期间什么也没有做过,更没有遇到任何跟以往一样奇怪的事情。
这样平静的生活原本更应该令人安心,可不知道为什么,靳小乔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而且,非常非常不对。
不能说她在期待着再听到那样的音乐,但凌茉既然已经对她实施的催眠,怎么会一周都没有动作?
这不是很奇怪吗?
所以她有时候也会担心,是不是凌茉早已经又对自己‘下过手’了,但因为四少把她‘治’好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
但这么想也有些不对,毕竟,她这一周真的没有再听到那样的音乐声。
可是,难道催眠她的方式,就只有音乐那一种方式?
也不知道自己的担心是不是有些多余,总之,一天不听到那样的音乐,她就觉得一天不能安心。
总觉得凌茉一定在策划着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只是自己不清楚而已。
太担心,所以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