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云薇诺脸上的笑容始终庄重:“我就是想请问您,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儿自然是王宫了。”
“王宫又是什么地方?”
如果说之前她问的那一句普基斯公爵只觉得不对劲的话,这第二句问出来,他已明显地感觉到,前方有陷阱:“你到底想说什么?”
“加冕之日,大家齐聚于此本是应当,可这个女人……”
纤白的指,轻轻指向凌茉:“她,又是以什么身份进来的?”
“自然是证人的身份?”
“证人?您说她是证人她就是证人了?”
反问间,云薇诺的眸光已大亮,咄咄逼人的气势凌厉无比:“试问,这大殿之上有谁不知她是阿尔伯特的女人?阿尔伯特犯下那等大罪,他的女人为什么没和他一起被囚禁着,还衣着光鲜地跟着您一起到了王宫里?”
“因为她有真相。”
闻声,云薇诺又大笑一声,嘲讽道:“一个国王的王宫可以任囚犯来去的真相么?”
原本普基斯公爵是根本不把云薇诺放在眼里的,只觉得一个女人再有能力也不过是靠男人,可这一句一句下来,他竟真的被逼到近得无措。
脸色微沉,他不怎么高兴地道:“薇诺娜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