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云清河太清楚怎么样打击一个女人,更清楚怎么样才能重伤一个母亲。
所以,落在孩子头上的手又轻轻摩梭着:“可是怎么办?就算你不想听,我也还是要说出来,是你,就是你,是你这个亲生母亲把他扔到了不负责任的家庭里,他才会被他的养父母活活折磨成这样……”
折磨!
云清河用了最残忍形容词,逼出自己眼泪的同时,亦逼疯了还紧握着匕首的凌茉:“不是,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听说,那一年他才不到两岁,被打伤后烧了整整半个月。”
话到这里,云清河终于转眸以望,用那冰锥子般的眼神定定地瞧着她说:“他口不能言,因为舌头不受控制;他目不能视,因为视力仅余最后的0.05;鼻不能嗅,因为失去了辨味的能力;足不能行,因为他烧坏了运动神经……”
“够了,我不想听!”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茉茉,看到孩子这样,你怎么还有脸活着?”
逼问着她,云清河的话一句比一句重:“虎毒还不食子呢!你怎么能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不许说了,不许再说了,你再说我就杀了他,我就……”
不等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