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处徘徊,这时已滑至她正自我施虐的红唇处。
轻轻地,轻轻地拨了一下,不让她继续那样残忍地对待自己,他说:“珊珊,我以后就这么叫你好吗?”
无意识地顺从她松开自己的唇,姚乐珊微抖着小嘴儿:“你……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嘛?干嘛还要问我?”
他的指尖微凉,正不厌其烦地描绘着她的唇形,一边划,一边笑:“不问你,你会发脾气的。”
痒……嘴痒,心也痒!
娇喘一声扭开头,姚乐珊紧紧地揪着身下的牀单,无力地辩解:“我哪有那么不讲道理?”
“唔!那可真是……”
有些男人从来不放电,可一旦他放了,那就是足够杀死人。
恰好,陆远风就是那一类,于是他原本停留在她唇边的手指突然转了个方向,扣着她尖尖的小下巴便强扳过她的脸。
即温柔又霸道地开口:“再没有比你更不讲道理的女人了。”
“你……讨……”厌!
最后一个字不及出口,陆远风清冷的薄唇已再覆上来。
不同于昨夜的试探,这个吻,温柔而缱绻……
缠着她的呼吸,霸着她的神智,就连他的灵魂都仿佛在与他一齐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