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没见你回来过……”
姚夫人这话说她脸一红，只难含糊地又说：“您身体不好嘛！”
“没事儿，多少年的老毛病了，死不了。”
姚夫人身体有病，所以平时对于生死早已看淡，可姚乐珊一听，心里却不由翻滚：“妈，不许提那个字。”
“好，我不提这个，那咱娘儿俩提提别的……”
话落，姚夫人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脸上，虽然女儿回来后没提一句话，但女儿不爱化妆这件事，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没有多问，是因为觉得女儿不说肯定有她的道理。
但是，女儿这嫁人也没有几天就一个人跑回来，姚夫人觉得不妥，也不得不问问。
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姚乐珊懵懵地问：“什么别的？”
“吵架了？”
只三个字，姚乐珊当时便泻了气：“没，没有……”
“你可是我生的，有没有我心里清楚。”
被母亲当场戳穿，姚乐珊心里别提是什么滋味儿，那股子压制着的委屈，也慢慢地弥漫至眼眶，真不想哭的，就是鼻子很酸：“真的没有，他都不在家，我们怎么吵？”
“那你到底是怎么了？”
“妈，我和他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