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可能?什么叫她说什么是什么?”
许是心情不好,姚乐珊一时爱他刺激便又犯上了矫情病,还不依不饶地:“你说,你说,你说……”
“老婆,我们去医院吧!”
听着姚乐珊这复读机一般的声音,陆大总裁脸老青了,但他还是不说,只无力地建议:“你不是怀上了么?怀上了咱得妇检啊是不是?”
“那叫产检,你个没文化的……”
好,他就是没文化的,他改口还不行吗:“好好好,咱得去产检啊!”
本来使着小性子,对老公这么软软的一劝,姚乐珊总算平静了下来,然后,她又自卑了:“可是我怕!万一吃诈胡了呢?”
“那也得去检查啊?”
也知道他说的对,可姚乐珊扁了扁嘴:“我怕你妈失望。”
许久不曾这么不自信了,自从经历了陆远风和云薇诺那两年大事,姚乐珊就感觉世界上再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她以为,人生之最痛已经历过了,余下的时间就只会是幸福的累积。
可她怎么会算到,她这累心的一生还有孩子这一大关要过呢?
饶是她以前再怎么脑洞大开,也是从来没想到生个孩子会这么难的呀!她也没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