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这么晚了，父亲不睡觉却跑来跟他说对不起，秦君朝心头一酸，摇了摇头：“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没有坦白一切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和您没多大关系。”
闻声，秦老爷子没接这句话，只问他：“能跟我说说那件事吗？爸虽然平时总是说你，骂你，吼你，但在我心里，我儿子绝不是会做那种龌龊事的人。”
“我不是故意的，但……”
长长一叹，他又狠吸了一口烟，吐出来……
“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就算我不是故意的，伤害也依旧造成了。”
儿子的沮丧看在眼里，秦老爷子想了想，还是坚持道：“还是说说看吧！爸想听听，然后自己判断……”
父亲想听，他也没什么好瞒的，虽然那件事过去了多年，但既然已坦白，也不在乎多说一些：“您还记得我八年前出的那次任务么？”
“你受重伤那次？”
秦君朝点点头：“那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被抓了，那边给我射了新型致幻剂，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然后……”
话到这里，他苦笑一声：“她刚好又比较倒霉，遇到了我……”
“谁说她倒霉？”
秦君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