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寒了他的心。
幸好,苏恋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接受自己,否则,突然把她带进这样复杂的世界,或者,对她来说,又将会是另一种无形的伤害。
不想再解释,也不想再重复,淡淡地,宋天铭笑了,那一笑包含了太多的无奈,也太多的抱歉,是对苏恋,也是对宋家的四个老人,终于,他站了起来:“爷爷,您刚刚从医院回来,早点休息吧。”
说完,宋天铭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身后隐隐约约似又传来了母亲的声音,说了什么,他却再也懒得听。
出了书房,自家的三个兄弟正在走廊上等他,看得出来他们有话要说,但宋天铭却没有心情再听,歉意地看了一眼冷若冰山的大哥,他只说了一句:“我出去走走,回来再聊。”
大哥没有再问什么,其它的两兄弟也没有再拦他,只是齐齐为他让出一条道,而后,一个个满脸感慨地目送他离开。
漫步走在湖边,吹着湖面上悠悠荡来的风,宋天铭的脑子霎时清明。抬眼望去,湖面像隔了层模糊的水气,氤氲弥漫的湿度紧紧粘在浅滩的水草上,水草在逼仄的湾沟里任凭湖水推动,一波一波,一浪一浪。
铅色沉重的云朵上,阳光兀自穿越了天空,把光一点点揉进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