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异梦,整整三个月的不闻不问……
他用极致的冰冷击碎了我心头最后的温暖,我看着他一天一天地好起来,绝望的心情也一天天地浓烈。
就在我濒临绝境的最后一刻,我接到了一个噩耗。
白荷去世了,在香港的某间医院里……
那时候,我感觉我彻底懵了,甚至有种死掉的人不是她是我的感觉。素来不轻易落泪的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整整一夜,直到喉咙沙哑,直到眼眶红肿。
第二天早上,我在房门发现了宋建仁。
那时候我才知道,我在房里哭的时候,他一直在门外,只是守在门口一直没进来。
我看着他,很久很久都说不出话来。
直到我明显地看到他的嘴唇动了一下,我却抢在他之前说了一句话: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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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死了,我要去看看她。
你,要一起吗?
这好像是我那天对他说的第二句话。
我以为,无论我对他说什么,他依然会对我继续用那样的冷暴力,可我没想到,那一天,他居然理我了。
一开始我是高兴的。
有种王宝钏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