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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们两个都是我生命中停留时间最长的女人,你们的一动一向怎么可能瞒得了我?
我一直在等着你们向我坦白,可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以上,是宋建仁质问我的每一个字,我无言以对,因为,我从来没想过他真的会知道。
甚至还特意告诉他白荷死了,就是打算跟他坦白。
可是,可是,可是……
到底是晚了一步!
我想跟他说对不起,可他似乎并不愿意听,于是那天,我们各种带着沉重的心情一起去了香港。
然后,一起见了白荷最后一面!
白荷闭着眼的模样安详,似乎去得并不痛苦,她妈妈告诉我,直到最后一刻,她还在念叨着我和宋建仁的名字。
我听着听着,便落了泪!
说起来滑稽,因为我从来没想过和白荷的关系会变成现在这种状态,不似情敌,不似朋友,更不似路人。
那天晚上,我们来不及赶回京市,便直接在香港最豪华的酒店里开了一间房。
临睡前,我主动走向夫人房,可宋建仁却拉着我的手不放。
然后,他对我问了一句我至生难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