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谢谢她们的帮忙,才请她们吃饭,顺便载她们回市区。」
那是一对写着他和她名字的对杯,墨青得发亮的釉彩,仿如黑夜的深邃。
姚典娜含着些许歉意地噘起嘴:「如果没有甚么好心虚的,那你为什么不先跟我说清楚?」
「我就是怕你想太多,而且,本来这个就是打算要给你的惊喜,所以没有详细告诉你去柴烧窑的事。」
杜鑫评转过头看着她:「才分开几天你就不相信我,那以前寒暑假的时候你怎么不会担心。」
「你寒暑假回家跟你爸妈在一起,我有甚么好担心的?」
「那我以后去当兵也不在你身边怎么办?」
「你去当兵就是跟一堆男人在一起,那我又有甚么好担心?除非你对男人有兴趣!」
他终于「嗤」地一声笑出来:「我当然只对女人有兴趣。哦不!我只对你有兴趣,这样可以吗?」
一隻大掌轻轻握住了她拿着对杯的手,又把嘴靠到她耳后曖昧地加了重音说:「我只对你有性趣。」
顽皮的言语挑逗倒让她皱起眉,她当然明白这男人在说甚么,怒嗔了一句:「你很讨厌!」
又开始说话不正经,是不是表示心中的乌云已经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