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清朗的斯文男子言辞简练的禀报。
男人盯着腿上的笔电里密密麻麻的繁杂数据,没有回应。
“还有,下个月28号要给您空出来吗?”
文希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一下比较好,他比谁都清楚每年的5月28日对眼前这个男人来说有多重要。
这个男人叫厉云深,是他的老板,一个靠自己的双手创造‘隐’的男人,这次回来,厉氏这个跨国企业于他也不过是一个复仇工具。
这个男人冷漠残酷,没血没泪没感情。跟了他那么久,从没见他对谁有过一丝丝的心软,哪怕求情的人在他面前自毁双目,自剁手指,他连眼都不眨一下,甚至还会叫人帮忙把那人的腿一块打断。
很可怕,但,那只是对外;对内,没人不崇拜他。
厉云深停下在鼠标盘滑动的手指,抬头,目光严峻,“文希,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到您身边十年,跟在您身边五年。”
15岁被厉云深收编成为‘隐’的一员,21岁念完所有学业马上跟在他身边当他的助手。
果然,不该问的。
“明年,我不希望再听到同样的问题。”严厉的警告,也原谅了他这次犯的错误,“在那天之前,我要唐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