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看到他手里的钞票,一股气冲上脑门,捡起那瓶没开封的红酒就狠狠砸了过去。
啪啦一声,酒从头顶洒下,酒瓶四分五裂,钞票也从厉邵的手里四下翻飞。但力气不够,还不足以让厉邵晕过去。
“别以为什么都能靠钱解决!”第一次打人,唐心还在发抖,因为生气说出来的话一气呵成。
厉云深点了支烟,靠入椅子里,双腿交叠,吞云吐雾,“文希,叫经理把餐厅里最好的酒都送来,还有三个人,一人一瓶,剩下的,让他们拿回去孝敬父母。”
其余同党听了,打算撤退,可才转身,就被厉云深接下来的话给吓住了——
“要走可以,不怕一无所有的话。”
云淡风轻般的一句话,却叫人再也不敢有逃的念头,个个都窝囊地缩了回来。
唐心回头看一句句发号施令的男人,即便坐在一片狼藉里,他依旧如君临天下般,势不可挡。
很快,文希带着经理进来了,推了满满的一车名酒。
王经理见唐心没事,暗自松了口气,给她一个歉疚的眼神。再看替她出头的男人,她仿佛天生就该属于这个男人,她需要这样强大的男人来保护。
“去,一人给他们一瓶。”厉云深弹了弹指间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