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言的官谨言,发现他笑得很可恶,“你果然是来看戏的!!”
“如果有人不整天耍猴戏的话,我相信我的眼睛会更湿润。”官谨言只是一味地笑着,温文儒雅。
“想要湿润,那还不简单,我负责出资给你买眼药水!”叶悠扬气呼呼地道。
“厉,你当年是怎么结交他的?难道你当年也眼睛不好?”官谨言瞟向旁边面容冷酷的男人。
“嘿嘿……厉怎么可能像你这么表里不一,他……”
“我有结交他吗?”
厉云深淡淡的话音一落,叶悠扬很不雅地从椅子上跌落在地。
靠!居然比官谨言还毒,直接不认他这个兄弟了。
厉云深看到文希走来,他放下酒杯,起身走过去。
“我哪里得罪他了?”看着厉云深的背影,叶悠扬纳闷。
“怎么没有,你一开口就说他老婆是精神病。”官谨言很好心地指点。
“就这样?”叶悠扬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难道是他消息有误?
“难不成,你还想再咒一咒人家的祖宗十八代?”官谨言挑了挑眉。
“可是他……”叶悠扬指着那边正侧耳听文希说话的男人,“他不是恨死了唐家的人,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