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来都可以。”夏知星玩得有些气喘吁吁,头发上还沾了花瓣。
唐心再看向厉云深,他的黑色衬衫上也染了尘土,可能是压了花瓣的缘故,上面有淡淡的地图线。
她知道这个男人其实有洁癖的,平日里总是西装笔挺,一丝不苟,私底下也一样,整齐有序,看不得一点脏乱。她装病的时候就见识到了,每次回来见到卧房被她弄得很乱,他那两道浓眉就会厌恶地皱起。
那时候他忍,是因为等着揭穿她。
现在,他却允许自己这么不羁,是为什么?因为,只有夏知星值得他这样做,因为他的所有条条框框在夏知星面前,都会变得不存在。
唐心不允许自己再给心口添堵,想要上前去继续将花束装箱,夏知星却将她拉到一边。
“心心,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觉得你变了一个人一样,连对我都冷冷的,是我做错什么了吗?”她有眼睛去看,有心去感受,唐心要么就是有心事,要么就是对她不满了。
唐心看着夏知星,要她怎么说?如何说?
难道要说:你可以用生命去交换的那个男人是我的老公?
“心心,你别不说话呀,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好不好?我们不是说过要做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