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出来了。
“秘书。”唐心也不抽回手，他问，她就答。
“哪的？”
“唐氏。”
黑色的瞳孔赫然缩紧，冷冽地瞪她，连带着施压在她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
“唐凌风的秘书？”
毫无疑问，唐心点头了。
“辞了！”厉云深松开她的手，不容拒绝地说。
唐心摇头，口吻坚定，“我会好好做下去。”
她总不能除了钢琴什么都不会，再说，这辈子她只怕再也不会碰钢琴了，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既然小叔已经帮她做这样的安排，她就照做吧，再说，她的肚子再不久就瞒不住了，如果在那之前厉云深终于愿意结束他们的关系，那么待在唐氏比待在任何地方都好。
“你想跟我作对？”厉云深一把将她拉到腿上，声音又冷了几分。
“我只做好分内的工作，你想怎么对唐氏我管不着，也轮不到我管。”唐心别开脸，不是很习惯这样突如其来的亲昵。
“你真不怕我把唐氏毁了是吗？”她真是……不怕他了。
“那也不是我能阻止的事。”唐心浅浅一笑，推开他，“如果没事我先回房了。”
看着房门关上，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