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狠瞪了文希一眼,伸手拉起他。
四人又回到草地上,这一次真的是筋疲力尽地躺平在地,仰望璀璨星空。
“你小子永远藏得这么深!”官谨言不甘地说。
厉云深这男人,他不让你懂他的心思,你就永远都不可能会懂。
“跟这样的人当兄弟注定只有吃亏的份!”叶悠扬也不平地埋怨,然后又踢了踢一旁的文希。
“是啊,还好我不是。”文希笑道。
“文希,你说话的调调跟昭阳越来越像了!”叶悠扬道。
“妇唱夫随嘛!”文希也开始不要脸起来。
“没关系,咱们吃亏不代表咱孩子也吃亏。叶,要努力了,目前厉已经输在起跑线上了,你也赶紧蹦出个子来好好训练训练,将来让厉的孩子认怂!想想都大快人心啊!”
“呵呵,你小公主像你家小白兔,可别没让对手吃亏反而自己先吃亏就好。所以我说啊,生女儿是男人历史上最大的难题!”叶悠扬悠悠地摇晃着脚。
官谨言抓起一把草扔向叶悠扬,“要真是,那种事也只有你儿子做得出来,你的风流可是全美皆知!”
就在官谨言和叶悠扬又开始不对盘地闹起来时,躺在他们中间遭殃的男人冷冷开口了,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