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得不知所措。
“那你当初放手有犹豫过吗?”哪怕只是一点点,至少让她知道她的爱值那么一点点回票价,而不是在知道她不惜为他背上杀人罪名后的感动。
紧抱着她的男人不再有声音,黑眸紧闭,抱着她的双手好像也没那么有力气了。
她苦笑,“放手了想再牵起就不容易了,因为彼此的手再也够不到一块,就像两颗千疮百孔的心再贴在一起已不像当初那么契合了。”
唐心轻轻拿开放在腰间的手,下床为他盖好被子,再下楼弄来冰块敷在他头上,希望这样能减轻他的痛苦。
可是,两个小时后他的病情非但没好转反而更重了,唐心有些慌了,三更半夜的,想打寒月的号码,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她想起小镇上有医生开诊室,于是回房披了件外套拿起车钥匙飞奔出门。
十分钟,紧紧用了十分钟,唐心就带着一个外国男人回来了,人是一个五十岁以上的男人,一把老骨头被她这样飙车载过来,脸色很不好看。
“医生,拜托你快点,他烧得很厉害。”唐心考虑到医生的年龄,扶着他上楼。
说来也奇怪,她只是想去买退烧药,因为三更半夜不会有医生出诊了的,尤其住在这小镇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