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叶悠扬也上班去了,辰辰和陈耘正一前一后的出门,只听辰辰小大人似的口吻传来——
“陈耘,待会要去帮花姑娘的花松土。”
“嗯。”
“然后再去帮死人叔叔的鱼缸换水。”
“好。”
“对了,那个守门的梁叔叔说想找个人代班……”
“行。”
在屋里目送他们出门的顾母长长叹息,“陈耘来了后都把咱的宝贝孙抢去了。”
“女人家就是这么小心眼。”坐在沙发那里看时下政治报刊的顾父推了推老花镜,“打从这男人来的第一天,搬行李进门时我就看出来他不简单了。他适应环境比一般人还要快,虽然一直低着头却用自己的方法记住了每个地方,似乎随时为逃亡做准备。这样的警惕,这样的行为,要么是在逃要犯,要么就是被人追杀……不过既然他进得来了,这以上两种可能可以抹去,那就只剩一种可能——”
唐心也停下收碗的动作,认真地听着顾父的分析,“哪种可能?”
“他过去一定也在类似于隐这样的组织工作过,或许是间谍、特工、雇佣兵……总之必定是受过特殊训练的。”顾父抬起头凝重地问,“心心,你确定还要留下他?虽然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