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已经够显眼了,还跑出去练剑,那就太招人恨了。
范闲书也是沉得住气的,与她住在临近的帐篷里,每天窝着不出门,除了吃饭。
灵玉对他略有好奇,这个人的来历、身手都是谜,她不敢太过信任。
杂七杂八的念头暂时甩一边去,此时此刻,灵玉提着符笔,心平气和,一笔一划默默地画着符。
她的符术进步得很快,得了广宁子那张爆符后,仔细拆解了两天,居然就突破了,如今画的,便是爆符。
一个能画爆符的符师,在三大道观内都是顶尖的,她这手符术如果让别人知道,制符阁必定会立刻出手,将她招揽入阁。
不过,她的目标并不是爆符,而是器符。
应修德那张薄绢上,记载的是器符的制作之法,她曾亲眼见过应修德的器符之威,如果手中有一张器符,在南极仙境中,就有了保命的手段……
点睛,收笔,矮几上的符纸迅地黯淡下去,成为一张枯黄的废纸。灵玉失望地叹了口气,将之收到废纸袋里。
爆符果然不是那么好画的,她已经将爆符上的符文全部拆散了出来,也能运笔自如,可最后一笔,总是差上那么一点。
这种感觉很奇妙,与其说是技巧,不如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