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牌。”
灵玉不明白屠秋容此举何意,不过对方比她经验丰富得多,想必有她的道理。
“这位道友……”此人迟疑。
屠秋容神情漠然,没有丝毫动容。
没僵持多久,这人便将令牌抛了过来。
屠秋容接过,验证令牌无误,方才收了拂尘,还给他:“抱歉,刚才遇到个化形的妖修,紧张了一下。”
听她语气放柔,此人舒了口气:“原来如此,两位是一起的吗?”
“正是。”屠秋容抬手见礼,“太白宗屠秋容,这是我师妹程灵玉。”
虽然已经出示过令牌了,这人还是正式地报了名号:“化阳门姜丰年,见过两位道友。”
现此人只是筑基初期修为,屠秋容略感好奇:“姜道友,你也是从飞舟上摔下来的?”
姜丰年点点头:“是啊,我摔下来地方,就在不远处,想来我们的飞舟遇袭时相距不远。”
“看你修为,只是寻常,怎么好像没受伤?”屠秋容单刀直入地问。
姜丰年闻言黯然:“实不相瞒,出事时,我与家兄同在飞舟之上,我能够安然无恙,多亏了家兄……”
“哦?”
“家兄因此身受重伤,所以我半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