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大业大,哪能跟姓蒋的一样胡闹。这样也好,姓蒋的死透了,也就没办法死皮赖脸来分一杯羹了。”
“子康兄,你们来得可真早。”正说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带着一名少女走了过来。
“可不是,你们总是到得最早。”另一边,一对男女相携而来,外表三十来岁的样子,容貌不俗,神态亲密,像是对夫妻。
“嘿。老夫哪有你们悠闲,一生劳碌命啊!”老头笑着摆手。
“子康兄这话说的,子孙出息,最有福的人,可不就是你?”中年人语气酸溜溜的。
“呵……”老头脸上难掩得意之色,口中却道。“清和兄这话说的,最出息的可不就是文惠侄女?”
话音落,一道人影从后山草丛间转了出来。
“子岭兄!”中年人转身唤道。
这是个外表四五十的男人,容貌与那被唤为子康兄的老头有几分相似。
“如何?”老头看到他,神情凝重地问。
“嘿嘿!”这位子岭兄脸上有遮不住的喜色。“好极了,今晚大概就能成。”
闻听此言,所有人乍惊乍喜。老头吃惊道:“果真?上次来不是说,还要好几个月吗?”
“这还要多谢蒋世深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