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什么都好,又会做人,就是有一点,不适合深交。”
“哦?”灵玉眼睛闪了闪。
“生意人嘛!”白无寻的笑里面,多了些什么,“这个考验,应该没有性命之危。不然,某家也不会答应。不过,关键时刻,不要太信赖姜道友,在他眼里,只怕什么都可以拿来称斤论两。”
这个说法,跟姜时道表现出来的可不一样。无论是言谈还是举止,姜时道都是客气有礼,处处善体人意。不过,白无寻说的也有道理,生意人,不这样怎么做生意呢?
“在下问句直白的,白道友莫要生气。”
白无寻摆手:“程道友随意,某家可没那么小气。”
灵玉的目光溜了一圈,转回来:“白道友跟姜道友关系如何?萍水相逢?还是多年相交?”
白无寻道:“认识多年,但不算相交。昔日见过几次,点头之交而已。”
“那在白道友眼中,在下呢?又是什么定位?”
“呃……”白无寻目光闪烁了一下,有些心虚,最后无奈地笑道,“抱歉,程道友。”
灵玉微微一笑,明白他的意思,说:“白道友有话不妨坦白直言,在下喜欢坦率的人。”他与姜时道相交不深,与她相交又深到哪里去?跟姜时道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