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大概从于谓之脸上看到了那一抹轻嘲,原清墨虽然答了,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所谓正统,是个说不清楚的东西。凡人历史中,王朝更替,几乎人人都说自己是正统。而反叛夺宫这种事,初时当然是谋逆,可久了,大家习惯了,也就变成正统了。
圣女继位千年,圣教统治依然稳固,人们仍然顶礼膜拜,所谓的正统,又有什么意义?
正统之论,在于人心,如果人心都已经习惯了统治,那就没有必要争论了。
这种尴尬,原清墨岂会不知?但她自己不能动摇这个信念,否则,夺位的依据是什么?岂不是真的成了谋逆?
“原道友,”灵玉道,“品茶我们没兴趣,你有话不妨直说。”
原清墨很快把尴尬的情绪抛在脑后,对他们露出真诚的笑容:“昨日程道友上门,裘迟报了上来,我们觉得,你们的情况,应该很需要帮助,所以尾随而来。之前若有冒犯,还请两位大人大量,不要见怪。”
她的态度放得很低,诚意看起来也十足。
灵玉还没什么,于谓之这个自恋到不把一切美女放在眼里的家伙,几乎毫不留情地说:“我们需要帮助?应该是你们需要帮助吧?”
原清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