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您还是留着心思找找别的家庭主妇爱好者吧,那样的女人才更能与您相配。”
她又想起他的某句话,然后唇边扯起讽笑:“哦,对了,在我看来,男人能够创造的最大价值就是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就像纪先生您这种连回收都不要的垃圾。”
说罢,转身就走,也不理他在身后气急败坏的呼叫。
江寄凡踏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在咖啡馆过道走得健步如飞,一张明艳动人的脸却黑得同火盆里刚捞出来的碳一般。
妈的,真晦气,还好意思说是个海归的博士呢,说的那些话跟个无脑智障似的!
什么叫“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物”?什么叫做“女人一辈子最大的价值就是生育”?
呵,他妈听到了这些话估计也要把他塞回肚子里活活摁死吧?
正在心底里破口大骂着,手心上紧握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她低头看了一眼。
来电人显示:疯婆娘。
正好,她有气不知道朝谁发呢。
江寄凡手指轻划绿键,不等对面开口,立马咬牙切齿低吼道:“邢晔晔,你那男朋友是不是也是个智障?不然怎么会有那样人头猪脑的博士朋友?!”
若不是她一直强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