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澹台清不予否认,笑道:“嗯,所以情人还要学会包容。”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去床头柜够避孕套,却猝不及防被她推开。
江寄凡瞟了一眼柜子里五颜六色的小雨伞,越过他亲自挑了一个出来,拿在手中自告奋勇道:“让我来。”
澹台清没拒绝她的请求,放手让她“自给自足”。
“啧!”江寄凡起初是兴致冲冲,结果到了尝试第五次的时候,她已经逐渐开始暴躁了。
像是在钻研什么困难重重的学术问题,她将头低得极低,差点就要贴在他的性器上,纤细的十指拿着一层薄套不停的在他的阳具上琢磨探索,却始终不得其法。
“我不信,我今晚一定要弄好!”只听她咬牙道。
难得看见她这么一副有些笨拙又认真得可爱的模样,澹台清愣是强忍住身下蓬勃的欲望,默默等待着她钻研成功。
手上的薄套表层裹着一层润滑液,湿湿油油的,手感极其不佳,江寄凡试了很多次,每次都是只能堪堪套入一个头便又滑了出来,令人气愤不已。
“不弄了!”最后一次尝试失败,她终于抑制不住心里的烦躁,将套从手里甩了出去,倒在枕头上,气恼的拍了一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