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友在身边的她孤立无援,甚至连老师看向她的目光都是震惊失望。
当时的她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不应,也不该认下这桩案子。
江寄凡记得她那时解释了很多遍:“不是我,我没有!”
但是没有人听到,大家在那一刻都像聋了似的,只会躲在一旁窃窃私语和鄙夷打量,偌大的教室里充斥着他们不间断的污蔑和辱骂。
她的解释,在路学真的自杀事实面前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那时候微博等网络软件还没有兴起,尽管如此,为了给学校施加压力,对方父母联合报社,将此事登上报纸,痛批学校与相关人员。
江寄凡死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上报纸竟然是因为这种事情。
在对方父母的强烈要求下,学校被迫召开“校园暴力委员会”,据说这是建校以来学校第一次发生如此之大的丑闻。
会议需要她的家长出席,可江寄凡哪里敢让姚蔓知晓自己在校的遭遇,她无法想象,要是她来了,如何能承受得了那样的辱骂。
最后不得已,她只能给江寄平打电话。
那时候他们的关系已经差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不会主动联系对方一次的程度了,可江寄平接到她的电话时,还是二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