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听到门边传来了动静,他这才想到,可能是刚刚那女人跑出去没有锁门。
所以,又来了一个不怕死的?
“出去。”陆晋渊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被这种烈性的药折磨了这么久,他的理智也快要崩盘了。
温宁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可外面周导气急败坏的声音越来越近,她肯定不能出去自投罗网,只能硬着头皮赖在这里。
“对不起,先生,我是这里的服务生,是您叫了客房服务吧?”
温宁捏着嗓子,学着那些服务人员恭敬的样子说话。
陆晋渊强撑着从床上站了起来,伸出手,正要把那该死的服务生扔出去,但她身上清甜的气味,却让他那种冲动更加强烈。
“不出去,是吧?”陆晋渊的眼睛红着,此刻,他内心的野兽挣脱了理智的牢笼,只想把面前这个不知好歹地女人撕碎,拆吃入腹。
“我……”温宁吓了一跳,本能地感觉危险,可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男人铺天盖地的吻住了。
她被吓了一跳,手下意识的想推开那宽厚的火热胸膛,但男人富有侵略性的吻却夺走了她胸腔中全部的氧气,让她的动作绵软无力,手在男人的胸口无力划过,不像在拒绝,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