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临走前说的手段是要动用私刑之类的,原本发现审讯室内的变化还不觉得有什么。
但现在回想起来,她实在是想到太天真了。
这种折磨,段时间看不出来,可一旦时间长了,那痛苦并不比肉体折磨好受多少。
晚间的时候,周围的光源忽然淡了下去,耳边的音乐似乎也消了下去,她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看过去。
见关闭了不知道多久的审讯室大门,终于打开了。
她皱眉,微微摇了摇头,太阳穴的疼痛却更剧烈了,让她难受的想吐。
哪怕声音关闭,她耳边的音乐声却依旧似乎在回荡着,仿佛带着回音,还在一遍遍的播放,怎么都无法停止。
她视线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见,上午那两人其中的男人进来了,手里拿着文件夹,在她面前翻开。
他嘴里说着什么,一张一合的,但她发现自己听不清。
虽然无法听见他说什么,但从他的动作也能看出来,对方希望自己在文件上签字,她闭了闭眼,不用看也知道这文件的内容是什么。
她自然是不可能去签的,闭上了眼后,没有在睁开过,连男审讯员骂骂咧咧的再次离开都没注意到。
很快,那强烈刺眼的光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