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
珍妮把手机藏了藏，“今天的谈判，进展顺利吗？”
“还好。”
贺子安的表情略显疲惫。
比起五年前的他，现在的贺子安现在显然成熟了许多，眉眼中少了曾经的玩世不恭，多了几分沉冷和漠然，就如同这世间的一切并不能让他有何波动一般。
只是，刚刚珍妮的隐瞒，他心中有些怪怪的感觉。
珍妮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能让她脸色大变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两个人虽然一直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但心思却显然不在一处。
珍妮怕言多必失，找了个借口走了出去。
贺子安看着她离开，目光落在办公桌上摆着的一张照片上，手指轻柔地落在上面。
那上面是温宁的照片，是他管白玲玉要来的，唯一一张照片，被他小心翼翼地摆在了这里，从来不许任何人去触碰。
“不知不觉，已经五年了。”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死的，陆家，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些害死你，害死我母亲的罪魁祸首，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